关于我们常说的“认床”,简单的说就是当我们旅行外地,参加会议,游玩,或是探亲探友时,不习惯所睡的“新”床,从而在床上打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在睡眠研究领域里,这个“认床”还有一个名词,就是First Night Effect(初夜效应)。
也就是说,我们的“认床”行为,是可以得到科学解释的。事实上,我们中只有一半的人可以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进入深度睡眠阶段。那么另一半的人呢?则会出现我们所说的“初夜效应”,我们的大脑会“保持警惕”来保护我们自身的安全,以应对不可预计的潜在威胁。
但是现在是和谐社会,这个保护机制还有什么用呢?反而会令这一半“认床”的人睡眠不足导致效率低下,其实也不用过于担心,因为通常来说这个初夜效应产生的保护机制只在第一天比较明显,在熟悉一晚之后,即使我们是认床的人,也同样能进入深度睡眠的阶段啦。
深度睡眠
当我们睡觉时,我们的大脑会经历一系列的睡眠阶段,而我们在每个阶段所花的时间也各不相同,下图就是一个例子。
我们睡眠最深的时候,就是在第三第四阶段的时候。在这个阶段,我们的大脑会产生很慢并且同步的波动,我们的身体恢复也在这个阶段进行,因为在这个阶段蛋白质会合成并且生长激素也会帮助我们进行身体恢复和成长。另外,我们大脑的葡萄糖水平也会在这时进行补充,并且深度睡眠对我们的记忆巩固也非常重要。
像图中所表示的那样,我们最初花较多的时间进行深度睡眠,然后进入到较浅的快速眼动睡眠(REM Sleep),在快速眼动阶段,我们睡得更浅,同时也容易做梦。
单侧脑半球睡眠
在一些鸟类及海洋哺乳动物中,有一种有趣的“单侧脑半球睡眠”现象。在它们睡觉时,一侧的脑半球处于睡眠模式,而与此同时,另一侧却是清醒的。这样看似奇怪的睡眠方式很可能是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在群敌环伺、危机四伏的大自然中,清醒的一侧大脑能够帮助它们防范捕食者。
所以,人类是不是也有着一种两侧大脑不对称的休息模式呢?
睡不好,只缘“醒”着半边脑
为了验证这一猜想,科学家结合了脑磁图(MEG)、核磁共振(MRI)以及多导睡眠描记图(PSG)等技术共同对睡眠中的大脑进行神经成像,检测了他们睡眠时的慢波活动(SWA)——这是唯一能够反映睡眠深度的特征。结果发现,被试在睡眠实验的第一天,左右脑半球在睡眠中表现出了不一样的睡眠深度。
对比不同脑半球的神经网络,左右脑半球在第一晚的活动差异,发生在所谓的“默认网络”(Default-mode Network)上。研究者发现,当被试来到陌生的实验环境首次过夜时,左脑半球中默认网络的慢波活动要低于右脑半球,提示这些区域在第一夜中的睡眠深度比右半球浅。这样半边脑“沉睡”半边脑相对“清醒”的状态,可能便是人们第一夜睡不安稳的缘由。
陌生环境中的“守夜人”
在睡眠时,人类大脑的神经网络大多处于休息状态,而默认网络却并不会完全关闭,这意味着它可能会很适合“守夜人”的角色。
后续研究发现,在睡眠实验的第一夜短暂地播放一些“异响”,被试左右脑半球对这些声音的应答也截然不同:相对“清醒”的左脑半球的振幅反应更为激烈,这意味着它的警觉程度更高。到了第二天晚上,被试已经对睡眠测试的环境变得熟悉,左右脑半球中默认网络的差异也随之消失,睡得比原来更沉了。(所以叫“第一夜效应”嘛……)
那么,怎么办?
对于“认床”严重的人来说,这些也许都不是重点——就算更换睡眠地点,我们也已经不太用担心睡梦中来袭的野兽了,要怎么才能避免“认床”导致的失眠困扰呢?总不能干掉我们的“守夜者”吧?
如果你还是“认床”,不如在出差时带一个自己平时习惯用的枕头,或者自己卧室里经常使用的香水。总之,一定要通过各种方式让自己打心眼里相信这个酒店和自己的家一样安全,只有这样才能让“持续上岗”的左脑好好的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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